天灰蒙蒙的,又陰又冷.寒冷的北風似乎要把整個人吞沒掉.\x0b
我無精打采地騎在我那匹瘦馬上,經(jīng)過了一天的顛簸,終于到石壕村了.我想,今天就住在這里吧!\x0b
我最終選擇了一戶人家,我輕輕地敲了敲門.過了一會兒,一個老婦人才慢吞吞地打開了門.我向她說明了自己的來意.\x0b
進了她家的大門,這家很窮,用來招待客人的不過是一些幾乎沒有多少米的稀飯,何況他們平時還舍不得吃這些簡單的東西.\x0b
他們告訴我,自從唐軍的進攻失敗以來,李唐政府就在這一帶實行“拉夫政策”,許多人都拿起武器,走上了戰(zhàn)場.\x0b
傍晚時分,有一名成年男子在門外的粗暴地喊：“皇上有征兵令,每家出壯丁一名.”老頭一聽立刻逃走了.接著就是一陣敲門聲,“快,把你們家的男人交出來.” \x0b老婦人慌忙地去開門,還沒有等她把門打開,就有人一腳把門給踹開了.原來是兩名當?shù)氐牟钜?其中一人手拿一把大彎刀,另一人手持一根三尺木棍,個個都是兇神惡煞的樣子,像是從地獄來的使者.\x0b
“快,把你們家里的男人通通交出來.”其中一名差役說道.\x0b
“我有三個兒子,都去鎮(zhèn)守鄴城了,一個兒子剛剛來信說自己的兩個兄弟都戰(zhàn)死了.哎!”老婦人嘆著氣,剛想繼續(xù)說下去,被其中一名差役推倒在地.\x0b
“少啰嗦,快把男人交出來,”一個差役抽出了手里的彎刀,“你這是違抗皇命,是要殺頭問罪的.” \x0b
老婦人慢慢地站起來,說：“我的家中已經(jīng)沒有別的男人了,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,難道你們也要把他抓走嗎?因為有這個孫子在,他的母親才沒有離開我們.” \x0b
“你無法使我們相信,我們要進去檢查一下,以證實你們家沒有男人了.”兩名差役對待這件事情是十分嚴肅的,他們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馬虎.“我們都是窮苦的人家,孩子的母親都不敢出門,因為家里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,怕到時候會讓老爺見笑.”老婦人的語氣變得很無奈.\x0b
“不行,我們是一定要進去查看的,這是我們的職責.”說完,兩名差役推開老婦人,想要強行闖入房間.\x0b
老婦人無奈地說：“這樣吧,我雖然年近七旬,但我不覺得自己很衰老,我可以和你們走,盡快到河陽去服役,以表達我的愛國之心,如果來得及,還可以為士兵準備早飯呢!” \x0b
我們都是窮苦的人家,孩子的母親都不敢出門,因為家里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,怕到時候會讓老爺見笑.”老婦人的語氣變得很無奈.\x0b
“不行,我們是一定要進去查看的,這是我們的職責.”說完,兩名差役推開老婦人,想要強行闖入房間.
老婦人無奈地說：“這樣吧,我雖然年近七旬,但我不覺得自己很衰老,我可以和你們走,盡快到河陽去服役,以表達我的愛國之心,如果來得及,還可以為士兵準備早飯呢!” \x0b由于我急切地想知道事態(tài)地發(fā)展,于是透過窗戶看門口的動靜.\x0b
兩名差役發(fā)出了奸笑：“那好吧,你們家已經(jīng)沒有男人了,但是你替代你們家的男人去從軍,實在是精神可嘉,你遲早是會得到戰(zhàn)功的!” \x0b
看到這里,我十分想出去把老婦人拉回來,但是她的兒媳婦拉住了我,示意我現(xiàn)在不要出去.我就這樣忍著,眼睜睜地看著老婦人就這樣離開了.\x0b
那兩名差役依舊在挨家挨戶地尋找壯丁,直到后半夜,外面的嘈雜聲漸漸停止了.但我好像聽到了一陣哽咽聲,大概是媳婦了吧!